侯建忠是山西省一位高产的寓言文学作家,也是中国寓言界引人注目的寓言文学作家。其已经出版的寓言集有《冰块和火炉》《李逵识字》《幸运的亚军》《蜗牛取名》《名著新寓》《鸭子笑鸡》《今天是个好日子》《水浒外传》等。其寓言文学作品四次获得中国寓言文学最高奖“金骆驼奖”创作奖,一次获得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颁发的“金江寓言文学奖”。他还是我国最早探索“闪小说”艺术形式的作家之一,出版了我国第一部“闪小说”作品集。他曾担任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理事、常务理事、副秘书长,还曾在《大同晚报》上开辟“寓言文学专栏”,在二十多家报刊杂志上发表了寓言文学作品上千余篇。其寓言文学作品被多种寓言集选入,部分寓言文学作品被译成英文、法文介绍到国外。侯建忠的寓言文学作品,通常以少年儿童为隐含读者,对儿童读者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本文拟从思想性和艺术表现方法两个层面,对侯建忠寓言文学作品进行解读。
一、侯建忠寓言的思想性
寓言文学的思想性不是可有可无的,它是寓言文学作品的基本要求之一,它不仅关系到作品社会功能的发挥,而且关系到作品艺术价值的实现。虽然一切文学作品都要表现一定的思想内容,但寓言文学的思想内容是第一要素,即寓言文学作品中的艺术形象,必须能够将作品全部的思想意义显示出来,而且寓言文学作品的思想水平必须达到一定的高度。侯建忠的寓言文学作品在这个方面,很有突出之处。
侯建忠寓言文学作品《燕青养马》,取《水浒传》中文学形象燕青来再造文学形象,从《燕青养马》故事的蕴含来看,作者的主观思想是要告诉隐含读者:“那些平时对待小事一丝不苟的人,将来才有可能成就一番大业”。这种主观思想,是交融于题材的客观意义之中的,是通过故事来渗透的,是作者对社会现实的认识和评价,是作者对生活的体验和把握。侯建忠寓言作品《燕青养马》讲:
梁山好汉玉麒麟卢俊义家的小马童,因父亲去世,找了自己的小伙伴燕青来替他养马。小燕青虽然是短暂养马,却一丝不苟,他“每天把战马喂好圈棚打扫干净后,还要把马的身上清洗一遍。”“到了夜晚,燕青三番五次起来 为战马添加草料,不几天就把战马喂养得膘肥体壮,油光闪亮。就连不属于他管的院子,也要每天认真清扫一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俗话说“为大于其细”,正是小燕青“平时对待小事一丝不苟”,才获得了马主人卢俊义的青睐,武艺超群的卢员外将燕青留了下来,让他做了贴身随从,教他习武练艺。后来燕青“成就一番大业”,成了“相扑天下第一”的梁山第三十六条好汉“浪子燕青”。寓言作品《燕青养马》中的艺术形象燕青的成功塑造,将作品全部的思想意义显示了出来,而且作品的思想意义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侯建忠寓言《燕青养马》告诉我们,寓言文学的思想性,是由题材的客观意义和作者的主观思想两个方面的有机统一所构成的。作家的主观思想,是对社会现实的认识评价和对生活的体验把握,居于主导的支配的地位。它既影响到作品题材的选择,又关系着对题材的处理和开掘。寓言文学作品思想性的高低强弱,取决于作家世界观的进步程度、思想水平的高低程度、反映生活的深广程度,以及作家处理题材时所选取的角度。
侯建忠寓言文学作品《悟空让位》,取《西游记》中形象孙悟空来再造文学形象。作品写悟空对内有服众猴的威望,对外有治百兽的本领,因此花果山太平了很久很久。后因杂事太多,悟空打算让出王位。听到消息,所有的猴子都认为悟空的王位会让给他们中的某位猴子来坐。谁知悟空让位的那一天,却当众把王印交给了老虎。猴子们都不理解悟空为何这样做,就都去问悟空。悟空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们啊,你们对内没有服众的威望,对外没有治人的本领,如果把王位交给你们,到头来岂不害了你们!”
深邃,是《悟空让位》中表现出来的审美形态。作品通过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典型性、象征性的艺术形象悟空的行为、语言,表现出了令人思考,促人探求的深刻的思想内容,以极精炼的文字点出极深刻的寓意。寓言文学作品如果以少年儿童为隐含读者,总是要力求浅显易懂的,总是要展示一些浅近的生活道理和观念的。但并不是说隐含读者为少年儿童的寓言文学作品就不能有浓重、深厚的思想感情,就不能具有深刻的含义。
《悟空让位》深邃的思想含义,以其形象的典型性、意蕴的深刻性给少年儿童读者的审美体验也带来了相当的深度。这一内容,更多的诉诸于少年儿童的内在心灵,能使他们超越、脱离客观审美对象而产生无穷的、广泛的联想和想象,进而引起严肃的思考和探求,达到对生活真理的认识和理解。
侯建忠寓言文学作品《失踪部落》,给隐含读者讲述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故事:一个在体力上智力上都超过其他部落的种族部落,突然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奇怪的失踪了。数千年后,科学工作者才在一片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里发现了这个种族部落。他们仍然穿着兽皮做的衣服,过着刀耕火种的日子。他们当年神秘失踪的原因也真相大白——原来在当时,这个部落的人们最早发明了用兽皮做衣服,为了不让别的部落学到用兽皮做衣服的诀窍,这个部落一夜之间悄悄躲入深山老林,拒绝与其他族群部落交流交往。他们自己给自己造出了一个大大的樊笼,用这个樊笼圈住了自己的思想和行动。结果大大地落后于时代。《失踪部落》有着深邃的象征意义,其形象的典型性和思想的深邃性,使这篇寓言文学作品具有了传世的价值。
侯建忠寓言文学作品《隐形巨佛》,从一个真实的地域人文景观取材。1989年,有人从无意中拍到的一张风景照片中,发现了位于四川乐山市区东侧的一尊天然巨型卧佛。巨型卧佛由乌尤、凌云、龟城三山构成,佛头、佛身、佛足仰卧水上,头南足北。全长4000多米。乐山大佛的像身正好坐落在这尊隐形巨佛的心胸部位,似乎在印证佛经所谓“心中有佛”和“心即为佛”的古老圣谕。侯建忠通过这个题材进行艺术构思,选取了一个恰当的角度,站在了一个思想的高度,对这个题材进行了艺术处理。《隐形巨佛》写到,一座举世闻名的大佛,被人们顶礼膜拜。这尊大佛自觉是世上最尊贵之佛,无比伟大,于是便故作超凡脱俗,不可一世起来。这时,它身后比它大几百倍的隐形巨佛发声了,提醒自傲的大佛不要因为有人崇拜而得意忘形、目空一切。《隐形巨佛》印证了一个论点,寓言文学的思想性是渗透在整个作品中的艺术的思想内涵,是使作品具有艺术生命力的内在原因。《隐形巨佛》的艺术生命力,正在于它深刻的思想内涵。
另外如《蔡京与蔡襄》《空城计最大的赢家》《愚人夸马》《盲人成才》《火烧密信》《鲁智深和他的铁禅杖》等寓言文学作品,都堪称思想性强的作品,既启人思索,又耐人琢磨。
一切优秀的寓言文学作品之所以成为不朽的艺术精品,并一直为广大读者所喜爱,虽然与艺术性高有关,但与思想性强是分不开的。从上述举例的作品来看,可以说侯建忠是一位善于从一定的思想高度和恰当的角度来处理题材的寓言文学作家。当然,我们也应该注意一点,就是绝不能把寓言文学的思想性理解为对读者的思想说教和思想图解,无论是内容和方式,二者都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二、侯建忠寓言的艺术表现方法
侯建忠知道寓言自身具有创作上的难度,特别是写以儿童为隐含读者的寓言。他知难行易,其寓言作品在形象地反映生活和体现特定的思想内容方面,在适应隐含读者——儿童的审美心理的艺术处理、艺术表现方面,都在不断地向一定的完美程度迈进。
侯建忠寓言文学作品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故事性强。有一些寓言作者,似乎忘记了寓言这种文学体裁,是“叙事性”的体裁。一味追求寓言的“寓意”,慢慢将寓言的喻体——故事遗忘掉了。故事性是叙事性文学作品的重要特性之一。作品中一系列具有因果联系的生活事件的循序发展、环环相扣形成故事情节。作品的情节是否真实、具体、生动、曲折、连贯和完整,决定了作品故事性的强弱。故事性对揭示人物性格、表达主题思想、强化艺术效果都有着积极作用。
寓言文学是讽喻性的文学,作品是借故事性来荷载思想的,因此寓言文学形成的前提是故事。但是寓言文学的故事与儿童小说和童话等其他体裁相比,寓言文学所陈述的故事不讲求情节的曲折丰富和人物环境的详尽的描绘,而讲究其简洁。但是,寓言文学短小简洁的故事情节并不意味着其内容的干瘪和乏味。相反,正因为寓言文学故事情节短小简洁,所以更须生动有趣。惟有这样,寓言文学深刻的意蕴才能得到鲜活而有味的体现。由于寓言文学具有的以较小篇幅包容最大量思想的特质,决定了这一体裁所讲述的故事须有紧凑的情节,在环环相扣,动态推进的故事陈述中显现出深长的意味和哲理。
侯建忠寓言《两只手套》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小猴子买了一双手套,天暖的时候随便扔在家里,不把手套收拾起来。天冷了,它才想起该戴手套了,可它左寻右找翻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只。“唉!一只手套要它也没有用。”小猴子叹息着,随手把它扔到了一旁。过了几天,小猴子偶然找到了另外一只手套,急忙再寻它先前找到的那一只时,早不知又弄到哪儿去了,无奈,他只好把眼前的这一只也丢在了一旁。 结果,小猴子始终没有把两只手套同时找到,只好光着手在寒冷的野外觅食活动。
这个故事不到200字,篇幅很短,但情节却是完整而紧凑的,而且于字里行间放送着一种平实的情调。小猴子找手套的整个故事是一个譬喻,具有普遍意义。透过这个简短而有意味的故事,作者意在告诉读者:世间的事物都是相对应的。你对待事物是什么态度,事物对待你就是什么态度。比如拍皮球,你用的力越大,皮球就蹦得越高。反之,你拍球用的力越小,皮球就蹦得越低;比如你对工作的态度越认真,工作对你的回报就越高,反之,你对工作越不认真,工作对你的回报就越低;比如你对你生活的环境越爱惜,你生活的环境对你的身体就越有益;反之,你对你生活的环境越不爱惜,你生活的环境对你的身体就越有害。这一充满哲学蕴含的道理,是这则寓言故事的思想之所在。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主题,它沉潜于小猴子寻找手套的故事,凭借着故事而得以体现出来。
在作品的艺术构思、艺术结构、艺术语言、艺术表现技巧等方面,侯建忠的《两只手套》《萧让学书》等寓言篇章都能让它的隐含读者——儿童喜闻乐见。《两只手套》塑造的艺术形象小猴子典型而生动,既有猴性,也是人性的展示。作品的艺术结构严密而完整,作品的艺术手法是丰富而多样的,它采用了“一报还一报式”的递进式结构方法。前一个场面中的人物小猴子的“不良”行为——“天暖的时候随便扔在家里,不把手套收拾起来”,影响了后一个场面中的隐含人物(手套背后的神秘力量),后者因而做出相应的行为——“天冷了,它才想起该戴手套了,可它左寻右找翻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只”,以对前者进行回应。这个小猴子找手套的场面重复了两次,呈螺旋式上升趋势:“ ‘唉!一只手套要它也没有用。’小猴子叹息着,随手把它扔到了一旁。过了几天,小猴子偶然找到了另外一只手套,急忙再寻它先前找到的那一只时,早不知又弄到哪儿去了,无奈,他只好把眼前的这一只也丢在了一旁。”小猴子的两次“不良”行为,影响了情节的发展,因而出现了“小猴子始终没有把两只手套同时找到,只好光着手在寒冷的野外觅食活动”的相应的结果,对小猴子乱扔手套进行了回应。
侯建忠有一篇寓言文学作品叫《萧让学书》。梁山一百单八将中,有个人姓萧名让,善书法,江湖上称为“圣手书生”,善于临摹名家字迹,惟妙惟肖。结果被好汉们“逼上梁山”,造假书以救宋江,作了好汉。侯建忠以萧让为原型,对他进行“身世引申”,展开写它小时候的故事。《萧让学书》的艺术结构,亦严密而完整,作品的艺术手法也是丰富而多样的,它采用了“误会式结构”方法。
“误会式结构”也称“误会法”,即利用日常生活中常常因为对某人或某事的不了解而产生的误会来组织故事的情节,分为有意误会和无意误会两种形式。《萧让学书》采用“无意误会”形式,作者首先为故事中的人物萧让,编造出了一个特定的误会场面:小时候的萧让“从小便开始练习书法。十几岁时萧让随父亲到朋友家做客。”“主人拿出文房四宝,请萧让当场书写了几幅作品。书写过程中,主人家七八岁的小女孩儿,始终站在萧让身边,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双手。”接着,作者安排故事中的人物萧让自己制造出误会:“一个女孩儿如此喜欢自己的字,太让人感动了,萧让也这样想。” “从此之后,他更加发愤地学起书法来,并且成为一名远近闻名的年轻书法家。”萧让成人后,娶的新娘就是当年看他写字的小女孩儿。写到这儿,故事开始坐实故事中的人物萧让的误会(释悬念):“新婚之夜,等客人们散去之后,萧让便急切地向新娘打问,当年她为何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写字。新娘听后,笑了笑,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哪是看你写字,我是看你手上戴的金戒指,式样比我那枚漂亮多了!’ ”
《萧让学书》说明,“误会式结构”有利于寓言故事的悬念设置与气氛控制;有利于寓言故事情节在愉快的基调上展开;有利于张扬寓言作品的游戏精神,可以激发隐含读者——儿童的阅读兴趣和期待心理,增强情节的趣味性、生动性和幽默感,从而满足隐含读者——儿童的好奇心,把他们的注意力和思想感情引向对寓言故事的关注上来,符合隐含读者——儿童愿意在愉快中认识事物并把握其发展规律的心理特点。
《两只手套》《萧让学书》的艺术语言,朴实而生动,亦不乏精确,使作品的艺术风格颇为新颖,具有独特性。在艺术整体上,达到了能够引人入胜,动人心弦的效果。这样的一种艺术境界,对作品的隐含读者——儿童具有较强的艺术吸引力和艺术感染力。
塑造文学形象,是文学反映现实生活的特殊方式。寓言文学既为文学体裁,那么塑造文学形象也是绝不可少的。侯建忠善于根据隐含读者——儿童的心理特征对现实生活进行艺术提炼和创造,以生动活泼、具体可感的形式再现于作品中,创造出具有审美价值的生活图景。社会生活和自然界都是侯建忠寓言文学的描写对象,他善于利用社会生活的结晶之一 ——各种文学名著中的形象,将它们用于寓言作品中的形象再创造。比如中国名著《西游记》《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等古典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就常常被侯建忠拿来,加以引申,创造新的寓言形象。侯建忠寓言作品从《西游记》《水浒传》《红楼梦》《三国演义》等书中选取了百余名原有形象,以及景物、场面、环境和一切有形的物体,进行再造。在侯建忠的寓言文学作品中,每个人物是一个形象,每个自然景物也可以是一个形象,每一个场面、环境也可以是一个形象。把这三者综合地进行描写,使人物、景物、场面相互联系,共同构成完整的生活画面,也是一个形象。侯建忠的寓言故事,善于捕捉和记录生活中的点滴感悟展开思辨,并加以艺术化的处理,以短小的故事讲述出来,多数寓言文学作品采用了结尾处点明寓意的手法,意蕴明晰。这个特点反映在很多故事中。如上述例举的《悟空让位》中的悟空,是从《西游记》中选取的,《萧让学书》《燕青养马》中的萧让和燕青,是从《水浒传》中选取的。另外,侯建忠寓言文学作品《宋江买肉》,通过对屠夫形象的塑造,揭示出人的一种孽根性;寓言文学作品《诸葛亮种地》塑造了大智若愚的诸葛亮形象;寓言文学作品《项链》通过对贾府“老祖宗”贾母送刘姥姥项链的故事,突出了“大有大的难处”“内囊也已经空上来了”的贾府形象等等。
寓言文学作品是虚构性的文学作品,它的表现形式是多元的。比如寓言诗作品中所创造的意境,糅进神话元素的寓言文学作品和童话寓言作品中的幻想境界,以及象征性很强的事物,虽然主观因素很浓,仍然是客观现实的反映。因此,寓言诗的意境和神话、童话寓言的幻境和象征性很强的事物,也是寓言文学的形象。比如前述侯建忠寓言《项链》,是通过对贾府“老祖宗”贾母送刘姥姥项链的故事,来突出“大有大的难处”、“内囊也已经空上来了”的贾府的,“贾府”就是“象征性很强的事物”形象。但是,我们应该明确,寓言文学是以自然界和社会环境中的人的思想活动为表现和再现中心的,因此寓言文学形象主要是指人物形象。
侯建忠所塑造的诸如“小猴子”“愚人”“宋江”“悟空”“萧让”“贾府”等一系列寓言文学形象,是他在创作过程中琢磨、创造出来的。他整个的创作过程,是艺术概括的过程,渗透着他的思想情感和美学理想,也包含着他所体验到的作品的隐含读者——儿童的审美意识。所以,这些形象是以个性和概括性相统一的,是客观性和主观性相统一的,是文学性与普适性相统一的,这些都是侯建忠创造的寓言形象的主要的特征。
通过对侯建忠寓言文学作品艺术表现方法的评析,可以看出,寓言文学的艺术形式,也是极端重要的。可以说,没有艺术性,也就没有寓言文学作品,这是寓言文学的本质特征所要求的。寓言文学作品的艺术性越高,艺术感染力越强,就越能发挥寓言文学的社会作用。寓言文学的艺术性与思想性,在作品中是一种辩证统一的关系。优秀的寓言文学作品,都要求达到高度思想性和高度艺术性的统一。
(原载2018年03月第01期 寓言文学研究 《儿童文学信息 》 电子版 第6版)
作者简介
马筑生,男,祖籍河北唐县,1953年3月生于贵州省贵阳市。毕业于贵州师范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修业于浙江师范大学中文系儿童文学专业。贵阳学院教育科学学院副教授(退休);现任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全国师范院校儿童文学研究会理事长、学术委员会主任、《儿童文学信息》(电子版)主编。主要研究方向:儿童文学、寓言文学、民间文学。主要著述:《贵州儿童文学史》《儿童文学教程》《当代儿童文化新论》等。
侯建忠,山西大同左云县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世纪80年代初开始寓言创作,中国当代人物寓言创作代表作家之一。系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第五届理事会副秘书长、第六届理事会常务理事。著有寓言集《幸运的亚军》《李逵识字》等10部作品集,部分作品被译成英文和法文介绍到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