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荣
“包”一直在沉思着一个问题:“‘扌’与我‘包’组合的‘抱’跟‘’与我‘包’组合的‘跑’,最终都成了地地道道的动词,应该算是很容易理解的。另外,‘火’与我‘包’组合的‘炮’、‘艹’与我‘包’组合的‘苞’最后还是不折不扣的名词一枚,也应该可以接受。可奇怪的是‘氵’与我‘包’组合的‘泡’、我‘包’与‘刂’的组合的‘刨’却偏偏成了不可思议的动词,难道也属于有规可循了吗?”
于是,“包”给仓颉大师提了一个建议:“您绝对不能让‘泡’与‘刨’跑到动词的地盘上安营扎寨的,这样岂不混淆视听了?让人有措手不及之感也!”
“怎么会呢?‘泡沫’的‘泡’与‘斧刨’的‘刨’不也都是名词里的一员吗?只是它们还兼具了能使用一些工具的动作,才有资格加盟于动词的。”
“包”听了,似有所悟。
——要使自己与众不同,就得有与他人不一样的特技或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