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寓坛同仁的宽容与厚爱(谢辞) 附评论

一次高规格的研讨会的成功举办,需要感谢的人数不胜数。比如说特意从海外赶来的匈牙利侨领郑乾有先生和虞桂女士的鼎力支持;比如说当地宣传、文化部门领导的关注和关爱;比如说瑞安市儿童文学学会冰子、谢尚江、张益、雷本科等先生的帮助等等。去年的研讨会上,我曾经转赠鲜花谢了方方面面的代表人物,我的同乡好友刘文起主席还是说我忘了感谢夫人的操劳。其实,夫人的付出比我要大得多,特别是今年的大会,好几个会议合在一起,工作量更大。不过她把这一切都当作份内之事,自然就不用多说了。

我想,今天我特别要感谢的是我们中国寓言界的师友们对我的宽容和厚爱。

我这个人生活上很本份、很随和,但在工作和创作中,却总是不按常规出牌,因此,常常招来飞灾横祸。在担任剧团团长兼编剧期间,我进行了一系列管理体制的改革和剧目的创新工作,每前进一步,总会有许多反对派拦截。比如我将莎士比亚的《冬天的故事》中国化,改编成历史故事剧《玉蝶奇传》,风风雨雨,讽刺挖苦,令我举步维艰,苦不堪言,但最后还是挺过来了,这个戏后来演出超千场。反对派才算认输了,他们刚刚低下头,我却又加大了改革的步伐,将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搬上越剧舞台,易名《海国公主》。越剧演外国童话,前无古人,闻所未闻。这一次,团内团外杀声震天。我只有咬牙坚持,破釜沉舟,杀出一条血路,终于闯进了中南海。

由于管理体制改革和剧目创新同时取得成功,在当时,全国许多剧团开始滑坡的情况下,我们团一年演出518场,创造了建团以来的最高记录。

最近,为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瑞安日报》、《瑞安电视台》等新闻媒体都为《海》剧制作了回顾专题。20 多年前的那场风雨虽然已成过去,但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我调文联任职后,特别是创办了培训学校以来,开始为文化馆和中小学学校写了一些寓言剧,也为学员示范创作,写了一些寓言。这些寓言大多在《瑞安日报》首发,开始时,负责《寓言人生》栏目的编辑说:“寓言不应该这样写,但这样写也挺好,挺有趣味。”于是,非常宽容地为我那些“不应该这样写的”寓言开了绿灯。我觉得中小学生强于形象思维,如果按照传统寓言的写法,用一个简单的故事包装一个深刻的哲理,让学生接受,似乎沉重了一些,而且篇幅过短,许多修辞手法也没有了用武之地,不利于学生提高写作水平。当然也不能太长,太长了课堂教学很不方便。在实践中,我觉得写给少年儿童看的寓言应当故事完整,可读性强。让孩子们乐于接受,乐于口口相传。“口口相传”就是活的广告。办培训学校也跟演出一样,提高“上座率”就是硬道理。我个人并不排斥传统寓言的写作手法,恰恰相反,我非常赞赏那些短小精悍的寓言佳作。但作为写作班的教学,并不适合。我曾经将金江寓言文学奖的入围作品复印了100份,评奖结束后,随意请100名学员试评,(选10篇)。结果,被选中的大多是故事完整可读性较强的作品,有些精短的寓言,哲理很深刻,我们评委给予高分,而在学生试评时,竟然给了一个大鸭蛋,这说明我们大人的喜好与孩子是有较大的差异的,所以成人寓言和儿童寓言的写作手法应当有所区别。目前,为了培训学校的“上座率”,我还是坚持写我的“不应该这样写”的寓言。

我觉得我的寓言很另类,不登大雅之堂,所以只在本地“自产自销”,很少在寓言界亮相。去年由于某种原因准备出《醉井》和《喉蛙公主》。马长山先生说愿意为《醉井》作序,我着实捏了一把汗。因为马长山先生写的寓言很短,很精辟,而我的作品刚好相反,他能包容么?我有点忐忑不安。不料他的序言开门见山地说我的“每一篇作品的情节似乎都比通常意义上的寓言复杂一点,篇幅也要稍长一些。我以为这一变化的意义十分重大。”接着便说了许多好话,随后寓言界的师友们为我召开了研讨会和首发式,同仁们不仅接纳了我那些“不应该这样写的”很另类的寓言,而且还给了我许多掌声,真令我受宠若惊。本来,我以为我的寓言出版后又将经历一场风雨,不料寓言界的同仁对我的寓言如此宽容,如此大度,鼓励我“朝前多走几步”,于是便有了随后的《角马公主》,有了今天的第二次研讨会。我发自内心地向寓言界的师友们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们的大度,谢谢你们的宽容,谢谢你们的真诚的支持!

两鬓染霜 他没有秋的萧瑟

——我读文友张鹤鸣

张 益

今天,2008年10月18日,我作为文友与同事,应邀参加在瑞安市华侨饭店召开的“中国‘寓言大市’命名仪式暨张鹤鸣作品研讨会”。认真听了各路专家学者的赞美,仔细翻阅张鹤鸣新版的两本作品集《海国公主》与《角马公主》,首先想到毛泽东主席建国前评价徐特立老人的一句名言:“一个人做一、二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我很自然地扯到张鹤鸣,生发出“一个人写一、二篇作品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勤苦耕耘,佳作连连”的转移联想!

这联想来自这大半生的相知交往。我原籍文成,张鹤鸣生于乐清,又长我四岁。偏偏世界很小,我们成了杭州大学中文系的校友。1971年我从温州调到县政府宣传办公室之时,他正从瑞安中学调出创作文艺汇演节目,先有几个月的创作共事。之后他去剧团做编剧,当团长,任市文联主席,乃至退而不休,担任温州、瑞两级儿童文学学会会长,致力于儿童文学创作,还拉扯我当他温、瑞两级学会副会长。风花雪月般,一晃四十多年!

人生七十古来稀,做人能有几个四十年?何况四十年我耳闻目睹,张鹤鸣不管严冬酷暑,也不管云江潮涌、锦湖阴霾,抑或世风浮躁,飞短流长,他总是挑灯伏案、笔耕不辍,写剧本,有大型戏剧,有小品,有寓言剧、童话剧;论创作,又有散文,小说,诗歌,曲艺;即便是后期集中精力所写的近百万字儿童文学作品,又有童话,寓言——寓言中又有寓言诗,寓言科幻、寓言小说、寓言戏剧,甚至寓言鼓词!其作品不独量多面广,著作等身,而且佳作选出,奖贵接踵,直至献演中南海,荣获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家乡的父老,以有张鹤鸣其人其文为荣!“研讨会”的召开,正是作为作家年近古稀的最好纪念!

我在瑞安从事文科教学多年,兴致所至,也喜欢写些东西。近些年则以报告文学为主。只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所业不精。比之鹤鸣咬定青山,步步脚印,不能不佩服,不能不钦敬!

我佩服他的坚韧。创作坚持终生,不因家庭困顿而灰心,不为行政忙碌而松动,不以世荣娱乐而移志,不屑流言而稍有动摇!这一种磐石似的坚韧,在当今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世态中,实属难能可贵!

我钦佩他的眼界。千古文章深似海,单单戏剧这门综合艺术,就牵涉到典型人物,矛盾冲突,高潮铺排,牵涉到社会、伦理、人文、哲学;具体的还有音乐、舞蹈、服饰、布景、灯光等等。更何况鹤鸣写作多种文体,其间需要多少社会的洞察,人生的感悟,生活的积淀及知识的累积啊!这观照的深度及思考的高度,便是非同寻常的眼界,便是作家的深沉涵养。一篇汉字寓言《“和”的故事》从社会和自然界不同角度述说“和为贵”、“强为贵”及“稀为贵”,引导读者思考真理的相对性,认识事物步移景换的非确定性以及大千世界的多主体性,其间包含多少微妙精确的人生认知啊!

创作夜以继日,毕生耗费心血,年近古稀的张鹤鸣尽管两鬓染霜,却没有秋的萧瑟,冬的荒凉!他那额头的皱纹,写满了笔耕不辍的故事;他那双手暴露的青筋,正是成熟与睿智的标志。我翻阅《海国公主》,听到的不仅是清亮的越剧曲调,而且听到张鹤鸣春意悠扬的晚晴曲!

思前想后,几十年相交相知,从张鹤鸣身上学到不少。入夜难眠,想起了大文豪苏东坡的《南乡子》:归路晚风清,一枕初寒梦不成。今夜残灯斜照处,荧荧。秋雨晴时泪不晴!

2008年10月18日夜半于望乡居

贺2008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年会

暨张鹤鸣作品研讨会

飞云开丽日,

舞鹤上高峰。

指点神州远,

彩笔化长虹。

老同学崔宝珏

2008.10.5

[信息来源:中国寓言网    作者:张鹤鸣]
发布时间:2008年10月30日

张鹤鸣专栏

#我去过,太隆重了!可惜的是,合影没拍

林奕皓
我去过,太隆重了!可惜的是,合影没拍
发表于2008年11月01日

#好可惜,我不能去。

琳琅满目
好可惜,我不能去。
发表于2008年10月31日

#张老师的寓言创新性很强,我一直在学习。感谢您!

张孝成
张老师的寓言创新性很强,我一直在学习。感谢您!
发表于2008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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