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述成新书推荐《快乐的啄木鸟》序二:寓言作家王述成印象(周书浩)

我初“识”王述成先生是在1980年代末的《通川日报》(今更名《达州日报》)“西窗”副刊上——当期副刊发表有他写的寓言作品。此后,又陆陆续续在该报副刊读到他的寓言,从此我对他的作品产生了兴趣并关注他本人。那时,我在通江,他在平昌。虽然两县相邻,并且同属于达县地区(今达州市),终因两地距离遥远,无机缘会晤。

到了1990年代初,我又在《通川日报》上看到一则消息,报道平昌县双鹿乡党委书记王述成带领老百姓建了达县地区第一个农民文化公园。《通川日报》是达县地委机关报,全国公开发行。当时达县地区辖十多个县和一个工农区,报纸日发行量数十万份,当时也是全地区唯一公开出版发行的纸质媒体。许多文学爱好者发表处女作,在本地区内,都是借助其副刊或地区文化局主办的文学期刊《巴山文艺》(后更名《巴山文学》)发表处女作。这一报一刊当时在文学青年心目中有着崇高的地位。

该报道中,我获知王述成先生不但是一个写寓言的文学青年,而且是一个乡的党委书记兼乡长——个重视文化建设的乡干部。

当时部分乡干部吃香喝辣、飞扬跋度,工作作风粗暴,官僚主义严重,脱离群众,干群关系紧张,我对乡干部印象一直不好。因王述成先生的事迹,我开始改变对乡干部的看法。

日后,又在《通川日报》《四川农村日报》等报纸副刊看到王述成先生的寓言

大约是1997年夏天某一日,王述成先生带着一个叫吴云波的文学爱好者,从平昌专程来巴中,到《巴中日报》副刊部送稿。我作为副刊编辑,这时才第一次与王述成先生见面,开始真正意义上的认识,我们的交往由此开始。此后,他常有寓言作品在《巴中日报》“红土地”(后更刊名“世纪风”,今名“字水”)副刊上发表。写了几年后,他越写越少,后来几乎就不写了。一打探,自从调进县城,先后任多个部门的“一把手”后,公事繁忙,无暇写寓言了。

创作是个人爱好,想写就写,顺其自然,强求不得。没时间创作,这也容易理解。

搁笔,他一搁就是十来年。

大约是2013年后,王述成先生创作寓言的热情又死灰复燃,一发不可收拾,并接连出版了几部寓言作品集,好评如潮。

2017年,我在编《巴中小说选》时,根据寓言的“故事”属性,我精选了王述成先生十七则寓意深刻、构思精巧的寓言,收入《巴中小说选》的“小小说”(该书按“中篇小说”“短篇小说”“小小说”三部分分类)。书籍公开出版后,王述成先生的这组寓言作品反响良好。

看他创作的激情如此饱满,一次,我们在一起聚会,我建议他继续写、坚持写、长期写,我在我编辑的副刊上给他开专栏。他听我这么一说,十分高兴,当即向我保证按时按质完成任务。其时开专栏一事我已思虑再三,反复考虑过。《巴中日报》自1994年创刊以来,副刊一直开办。二十多年来,王述成先生是第二人在该报副刊开设专栏,而且是寓言。老实说,作为党报副刊开设寓言专栏,放眼全国,当今或许仅《巴中日报》一家。我之所以敢开这个头,首先是我信任王述成先生的为人和寓言作品质量。这个专栏名“周末寓言”,每周少则二三则,多则五六则,一月四期,从2018年1月至12月,整整一年,不中断。后来,“周末寓言”这个专栏在参加2018年四川省报纸副刊好专栏评选中,荣获二等奖。

近几年,王述成先生寓言创作达到了“井喷”时期,佳作不断、获奖不断,寓言作品集接二连三地出版,在巴中乃至四川、全国寓言界影响都大。我每次到平昌采风,无论县城还是乡村,再忙,他都要挤出时间亲自陪我,令人感动。有时,在路途,他便即兴创作,通过手机发给我,我第一时间读到他的新作。其实,这几年他的很多寓言作品都是下乡途中在手机上写的。这些年,他主要的工作是扶贫督查,几乎天天跑乡镇,跑村组,在机关和家中的时间并不多。为了创作,他就只有“随遇而安”了,有时在车上,有时在农户家中,有时在乡镇,一天少则一则,多则几则。初稿写出后,手机保存,然后反复修改。他写寓言,不分时间、地点,速度快,但绝不滥等充数、粗制滥造,从构思到立意,先是在心里反复琢磨,打好腹稿后,才在手机上写,然后字勘句酌修改。

王述成先生的新寓言集《快乐的啄木鸟》即将出版,约我写几句话。《快乐的啄木鸟》收录的作品有一半是《巴中日报》副刊“周末寓言”专栏发表的作品。作为朋友,也作为“周末寓言”的责任编辑,我就拉拉杂杂写了这些。胎笑大方。

2020年1月5日下午急就于巴州

作者系巴中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巴中市小说学会会长、《巴中日报》副刊部主任

[信息来源:中国寓言网    作者:王述成]
发布时间:2020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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